镇北王冷冷地从屋内走出,衣冠不整,腰带没系。
那个寒铁一般,在曦光下熠熠生寒的男人,提住在附近晃了一夜的小桃衣领,邪气一笑“你家王妃,竟该死的美味!不许告诉那个女人,我昨夜来过。”
小桃颤颤巍巍,连忙应诺。
暮晚。
镇北王又来了。
王妃又尖叫了一夜。
第三日。
依然如此。
第四日。
第五日。
第六日。
……
每天大清早,小桃小心翼翼进屋看王妃时,王妃都双目紧闭,面色苍白,额头满是冷汗,萎靡不安,像被狠狠折磨过一夜。
小桃骇然,不近女色的镇北王怎么忽然变了性子??
于是——
第七日,全王府上下都知道了镇北王每夜宠幸王妃,不能自已,十分激烈。
第十二日。
此消息传至全京城上下。
十几日前那个不知从哪传出的镇北王从前不近女色其实是因为贪恋男色的这一说法,也不告自破。
取而代之的是上上下下的花样版本
“听闻镇北王自迎娶相府那位二小姐凤倾离后,夜夜宠爱!”
“是呀,据说宠断了两根肋骨!”
“不不不我听的是镇北王自边关回来后,一夜八次,可驭十女!”
“一夜几次不知道,反正那镇北王已多日未上朝了……”
“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