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睁眼,一个阖眼。
林墨羽眼睫随着吻,在秦政眼前颤动。
然后微微睁开,拉开一点点距离,湿漉漉地舔了一下秦政耳垂,声音也像还余留着交错热度的唇角一样湿漉漉的,他像安抚,又像指令“张嘴。”
秦政当然不能张嘴。
当即一边向外挣,一边用空闲出来的嘴反驳“你他妈放开我,我当然不能……”
然后张嘴了。
顺畅地进入。
秦政“……”
无能狂怒。
秦政气得狠狠锤了一下铺在下面的毯子。
舌尖缓而重地舔舐过秦政上颚,与他的勾到一起,显而易见的侵占,湿泞泞地混乱起来,温度愈来愈高,似乎能烫伤人的神智,让人渐渐昏聩起来。
秦政越吻越气。
一边喘着气,一边捶地毯。
他试探性地把牙齿并了一下以示警告。
然而毫无用处。
然后下颏被捏得更紧了,秦政连把牙齿并上都困难了。
这算什么?
这是什么?
他在干嘛?
林墨羽又在干嘛?!
秦政后悔了。
他今晚不该失眠。
如果他没失眠,没有听见林墨羽叫他的名字,没有从屋里走出来,就不会发生现在的事。
秦政悔不当初,然而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