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
他为什么会硬?
他在哪硬了?
为什么他硬的时候附近有这么多人?
……这是公共场合吗?
秦政头脑昏聩,已经想不出来贴近现实的一二三,只有来来往往交错成一团的人影,让秦政认知到当下的情景不太合理。
秦政咽了口口水。
在公共场合硬这件流氓的事,穿透了秦政大脑中将他与理智隔离开来的屏障,让秦政清清晰晰地感受到一丝理所应当的羞耻。
于是秦政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盖在了自己腿上,并把袖子叠了叠,集中累在重点部位。
“先生?”
一声呼唤像从千里之外传来,模模糊糊地响在秦政耳边。
秦政用力抬起脸,试图让视线聚焦,集中在现在正在召唤他的人身上。
“……你,你是?”
似乎是刚才在他身边转悠过的侍者。
“先生,您不舒服吗?”
不想听别人说话……
不想跟别人说话……
他听不懂,为什么要跟他说话?
好烦。
头脑混沌到已经无法处理外界信息,仿佛外界的声音能让人愈发头晕,而身体也不受控地愈发燥热,一点点累积起来,要把秦政逼到完全失去理智。
秦政没有回答,但侍者却没有放弃“您不舒服的话,我带您去宾客休息区好吗?”
酒劲加重了。
侍者的脸忽远忽近,像进了谜一样的次元空间。
秦政眯眼注视了侍者许久,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指向自己“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