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板起脸说：“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凯因笑了笑，越发凑近她的脸。

“你也没拒绝不是么？”

“可我也没答应啊！”菲林气鼓鼓的。

“不拒绝不就是答应么？”凯因没脸没皮地说着。

菲灵娜不想看他得意，扬起下巴说：“那我现在拒绝你。”

“你当然有拒绝的权利，罗素小姐，”凯因点点头，“同样的，我也有不接受拒绝的权利，所以你的拒绝无效。”

“你这是强盗逻辑。”菲灵娜跺了跺脚。

凯因挑眉道：“嗯，那你就是压寨夫人。”

菲灵娜气得想打人，可是又做不出来这样歇斯底里的事，只好自己生闷气。

她抿着唇，又羞又怒，又气自己有那么一点点心动。

凯因盯着她紧抿的唇瓣。

许久之后，凯因叹息一声，道：“天底下不会有比神明更出色的存在，因此我不认为你会爱上别人。但我也知道，人类的爱情是没有道理的。说不准你哪天脑子坏了爱上别的人，也很有可能的。与其到那时，我用力量篡改你的意愿和记忆，还不如现在就确定我们的关系。”

听到这些话，菲灵娜先是一愣，紧接着，她意识到其中更为重要的东西。

“什么？”菲灵娜十分震惊，“如果我爱上别的人的话，你竟然还要篡改我的意愿和记忆！你不知道真正的爱情，是成全所爱之人的感情么？”

凯因挑眉，反问她：“成全所爱之人的感情，就能让我得到你么？”

菲灵娜：“？”

看着凯因俊美的脸，菲灵娜意识到个体和个体之间，永远会有思想上的差异。

她没有办法说服凯因放弃过分的占有欲。

而且他的反问把她放在一个奇怪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