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一顿,眼角突然酸涩了起来。
于自己来说,这可能只是一场有惊无险。
可对傅京墨来说,他曾经经历过喜欢的人意外死去,自己却无能为力,甚至死后都没有办法去看一眼尸体,去灵堂祭奠的时刻。
他在水池底下绝望难过的时候,傅京墨是不是也跟他一样呢?
“别哭,鹤鹤,这么疼吗?我叫医生来,你再忍一忍……”
路望鹤抓住了他的手,将脸埋入他的颈窝。
“……不是疼的,是心疼你。”嗓音带了轻微的哭腔,长这么大,路望鹤从没想过自己会扑在一个男人身上哭。
但是现在在男朋友怀里哭一哭,好像也没什么丢人的。
傅京墨反复确认了路望鹤的伤真的没那么严重,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了少许,转而担心他渴,他饿。
“想喝水吗?”
“喝。”
“想吃东西吗?”
“想吃糯米鸡……不许说不消化,我就要吃。”
于是在门口守着吃了一嘴狗粮的小徐助理不用傅总吩咐,麻溜地去买糯米鸡了。
秉着路先生用的东西,吃的东西都要最好的原则,冲去了c市糯米鸡口碑最好的店。
没有一个人想起来网上不断发酵的舆论。
直到小徐助理出了医院被一大帮新闻媒体记者认出来他是傅总身边的助理,将他围得水泄不通的时候他才想起来。
卧槽,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