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傅总的耳朵为什么那么红啊……”
他刻意拉长了尾音。
刻意挑衅的结果就是,下一瞬他就被人一手捞进了怀里,一个清浅又缱绻的吻落在他额上散落的碎发的末尾,克制地顿了一下,似乎还是没有克制住,覆上了他的唇瓣。
“……被鹤鹤亲红的。”
几分钟后,路望鹤平复着呼吸窝在傅京墨怀里,听到青年磁性的嗓音极其不熟练地说了这样一句暧昧的情话。
但是这种逼良为娼的感觉,生生让他一个哆嗦,心跳漏了一拍后便再也没了规律,乱得像是夏季暴雨纷乱的雨点。
“你胡说。”路望鹤逞着口舌之利,“都是你主动亲的我,我才没——”
他眼皮一掀,眼尖地瞥见了傅京墨已经有些乱了的衬衣领口下,滚动的喉结上隐隐的一抹红痕。
少年心虚地眨了眨眼,倏然移开了目光,嗓音顿时轻了许多,显得格外没有底气。
“我才没亲你。”
反正傅京墨一向纵容他,只要他死不承认,对方也不会刻意来驳他。
果然,搂着他的青年只是低低地笑了一声,嗓音无奈又温柔。
“嗯,是我胡说八道。”
路望鹤那一点儿恃宠而骄的得意劲还没起来,就听到傅京墨不紧不慢地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