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英盯着他喝下了一小口酒水,轻笑了一下掩饰住眼眸间得逞的得意和急切:“不要紧不要紧,小渊不喜欢喝酒喝一口就可以了。”

下在酒中的药可是他好不容易弄来的,药力强得很,只需入口一点儿就能见效。

看路望鹤清瘦单薄的模样,只要少年神志恍惚,他就能把人带去三楼订好的房间,小美人神志不清的,还不是任他摆弄玩乐。

夏子英胸有成竹,只等着药粉见效,殊不知他那点小算盘在路望鹤眼里根本无所遁形。

路望鹤等着夏子英和别人说话的空档,抽了一张餐巾纸掩住唇,把口中抿进根本没咽下去的一小点酒水吐了。

又把自己面前的酒杯,和不远处温涛的酒杯调换了一下位置,便安静地坐回去,宛如一个透明人。

“温哥,你看那个霍渊,夏老师到底跟他什么关系啊,这么照顾他,连您这个直系学弟都……”

温涛在剧组一下午就凭着和夏子英的师兄弟关系拉了几个小跟班,听到身旁人的低语,脸色青黑。

“师哥只是照顾一下新人而已,霍渊那小子不可能和师哥有关系,别胡说八道!”

“是是是,是我胡言乱语,温哥您别生气,别生气……”

话虽这样说,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出夏子英对路望鹤似乎格外上心。

路望鹤淡然地看着温涛咬牙切齿又不敢当着夏子英的面发作的模样,随后就看见他走上前举起举杯,把他刚换好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少年微垂了眼帘,忽然低声道了一句:“夏老师,我去一趟洗手间。”

随后便起身出了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