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戴小萌摇了摇头，她也正为这个犯愁，先前太紧张了，除了忙着逃命她什么都顾不上，现在再想问清楚就只有一个办法，但她却没那个胆子再回去。

“你不知道？”九爷一愣，施恩不图报还是另有企图？“那个前辈没提任何条件就出手救你？”

“也不是，他想要……”戴小萌突然顿住了，她想起自己发下的誓言。

“他想要什么？”九爷连忙追问，他虽然隐姓埋名多年，但对前辈高人还是了解不少，只要知道他们的要求，就能顺藤摸瓜知道他们究竟是谁，知道是什么人，事情就会好办多了。

“师傅，我答应了前辈不能对任何人说。”戴小萌为难地摇了摇头。

她发誓不对人说出逝金宝镜的事，前辈的要求和逝金宝镜有关，聪明如九爷，一定会从中发现蛛丝马迹，也就算是她间接地违背了誓言，这是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做的事。

“连我也不能说吗？”九爷的脸阴沉似水，他提心吊胆等回了算是完好无缺的宝贝徒弟，结果却是什么都不告诉他，这让他的担忧瞬间转化成怒火。

“师傅，对不起。”戴小萌低下头不敢看九爷要喷火的眼睛，虽然还不知道九爷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的火，但她能感觉出这是出于对她的担忧，而她却不能对九爷说出实情，这样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

“对不起？你居然……”九爷气得暴跳如雷，指着戴小萌就要大骂，一旁的彭良忙大声打断他的话。

“戴小萌，外面是什么地方，不会还没逃出险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