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儿说的是昨日的那件事情?”
蒋天佑有些无奈道:“自然是关于翡翠屏风的事情。”
贵君装傻道:“不是你母皇托梦了吗?我又怎么会生气呢?”
蒋天佑有些恼道:“父君~!”
贵君看到自己女儿如此孩子气的一面, 不由笑了起来:“好啦,不逗你了。要我说这个翡翠屏风碎得好, 你母皇在世时那可是半点都没有亏待过自己的主, 若是这世间真有阴朝地府,就凭她带下去的东西, 也足够享乐。那里用的着别人担半点心。
可是这世间就是有人喜欢拿着鸡毛当令箭,没事歌功颂德, 怀念一番,似乎只有这样才显得自己格外高洁忠诚,殊不知其他人被恶心得不行。
可是你父君毕竟在这个位置上面, 有些话又不好说,没事还要陪着这些人玩这些假把式。
这些人真是可笑, 也不想想,爷当年可是直接带着幼年的你们被贬到这偏远之地,这一路路途遥远,贼寇众多,稍有不慎就埋骨在外。
如今世人却觉得本宫应该对那个女人还恋恋不忘,对着她的那堆破烂各种怀恋缅甸,实在是可笑!”
蒋天佑眼中闪现出不忍道:“父君,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两人说话时,若不是亲信根本进不了身,倒也不担心今日这番话传出去。
贵君看到自己女儿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轻轻拍着她的手,带着自豪的语气说道:
“你父君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作茧自缚?当年不能选,可是如今不同了,自然要给自己找上一些乐子。”说完以后意有所指的看着远处几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