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眠的笑容更为‘亲切’了一些,笑得连牙齿都露了出来。

“城主过谦了,凤君定然是了解城主的心意的,若是人人都想城主这样忠心,凤君也不用那么操劳了。”

说完以后画风一转,整个人虽然脸上还挂着笑容,但是给人阴测测的感觉。

“虽然城主之前行刺失败,弄得凤君很不高兴,但是好歹也为凤君探听到叛军兵力虚实,勉强也算是将功补过了。如今那蒋天佑就大摇大摆的住在河间,相信城主不会就这样放任叛贼长驱直入吧?”

龚文峰原本就不直的背脊又弯了一弯,上次那里是她想刺杀蒋天佑,分明是凤君借着她的势,刺杀蒋天佑,搞得现在蒋天佑借题发挥,直接以自我保护为名,大摇大摆的把军队驻扎到河间。

龚文峰本来就对这件事情叫苦不迭,如今又来了个秦无眠,真是要了她的老命。

不过这话她不敢说出口,她只能小心翼翼的说道:

“不是臣不想出力,但是蒋天佑的兵总管可是看到了的,数量有多,又是见过血腥的精锐,根本不是河间能够撼动的。”

秦无眠微微眯起他那双狭长的眼睛,使得整个人就像一条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毒蛇,阴毒又冰冷。

“听说少城主为了给城主分忧,特意交好蒋天佑,若是城主什么都不做,我怕别人误会少城主投敌那就不好了。”

龚文峰一听到秦无眠拿自己女儿作为威胁,心里不由产生一阵杀意。

虽然龚文峰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女儿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纨绔,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但是毕竟是她唯一的女儿,是她逝去的父君留给自己的唯一的骨血,也是这么多年以来龚文峰会左右逢源的动力。

她不过是想保自己女儿一生平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