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慈看着空荡荡的床榻在走神,早出晚归,一天就算了,每天都这样,朝中有这么多事?

莫不是最近有大事发?生?想?了想?,她拍了拍脑袋,记起过几天就是祭天大典了。

梳妆完毕,陈念慈带上?小芸坐着方府的马车回陈府。

她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但陈父毕竟是她的父亲,为人子女?就应该多回去看看家人。

陈父感染了风寒,今日没去上?朝,坐不住的他去院子修剪花草。

陈府没有备修建花草的小厮,这项工作陈父揽去了。

院子里的花草都是他和?妻子一手一脚种上?去的,那里布满了美好的回忆。

小时候的陈念慈还在院子里种了一颗小树。

十多年了,小树长成大树,都能为人遮荫了,陈父放下铲具,用爬上?皱纹的手去摸妻子最喜欢的月季花。

“父亲。”陈念慈看了一会,忍不住出声,然后扶裙走近陈父。

陈父朝发?出声源的地方看去,年老的他视力不是很好,但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人是自己的爱女?。

“你怎么来了?这大热天的。”陈父引着她入屋。

陈念慈刚才进来的时候问管家父亲的情况。

得知他感染上?风寒,她的心楸了一下,“父亲,照料花草的事情就交给下人去办好了,你亲自动手做什么。”

陈父笑道:“不,那些花草是你母亲亲手种下的,交给别人打?理,我不放心。”

屋里没外面热,陈念慈扶着陈父坐下,“好,那你也得挑天气?不那么热的时候照料它们啊,你现在还病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