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庭轻轻哼了一声,“皇叔会把我赶下来的。”
“哈哈,那两位的感情真好啊。”徐柏宴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羡慕,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赵庭问他:“徐詹事不是也已定亲了吗?很快就有如花美眷,不必羡慕别人。”
徐柏宴摇摇头,“亲事没有定,下官还不想成亲。”
“咦?为何?”
徐柏宴轻声说:“因为心未定。”
“心未定吗?”赵庭想起嘴角的事情,笑了起来,“看来娶妻一事确实得由着心走,孤明白怎么做了。”
沈嘉在车上吃了几块点心,问赵璋:“怎么如此高调?这四匹马的御辇在街上得多招眼?”
赵璋替他抹去嘴角的碎屑,高兴地说:“朕就是要带着你招摇过市。”
今日朝会上的事已经传开了,长安城内到处都在议论新的首辅大人与皇上的那点事,当然不可能全是好听的话,赵璋这么明目张胆地邀请沈嘉共乘,也是要堵大众的嘴。
沈嘉靠在他身上舒服地伸展四肢,“如此任性的皇帝以后史书可不会给你好的评价,是要遗臭万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