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尚书的呼噜声停了,闭着眼说:“老夫都这把年纪了,还怕什么煞气啊,那东西至少是一千年前的玩意儿了,你们就不好奇它为什么会被遗弃在密道里?那密道最多不超过五百年。”
“定然是有人带进去的呗,也许是逃难的时候掉了。”
“这说法不合理,什么样的人会在逃命的时候把保命的武器掉了?八成是剑的主人遇害了。”
“可是在宝剑的附近并没有发现尸骨啊。”
“那也有可能是剑主人受了重伤,坚持逃了一段后才咽气的。”
大家对于这样的故事总是格外上心的,不少人甚至怂恿乔尚书将宝剑拿出来检验检验,说不定是史上有名的武器呢?
乔尚书又响起了呼噜声,众人齐齐“切……”了一声,显然是习惯了这位老大人的骚操作了。
沈嘉浑身轻松地坐在椅子上,听着大家不分尊卑畅所欲言,就像是开了一场茶话会,这种感觉在户部是不可能有的。
户部的官员时时刻刻都保持着一种神经紧绷的状态,做事麻利,脑子精明,性格油滑,想要这样聊天是不可能的。
真好,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