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太爷去熘达一圈走回来,看屋里亮着灯,问沈母:“这姓赵的也不常来咱们家,怎么感觉一点都不生分?”
“他和嘉嘉是师兄弟,两人熟悉的很,而且以前在保宁府也没少来咱们家,怎么会生分?我看他就跟看自己半个儿子似的。”沈母故意说。
“嘿,你想的可真美,人家愿意给你当儿子吗?我听隔壁老韩说,赵姓虽然是大族,但朝廷里也就只有皇族姓赵,其他人家可培养不出如此出色的孩子,你说他会不会是……”
沈母连忙阻止他:“你管他是谁家的孩子,反正他就是嘉嘉的师弟,两人平辈相交,他就算身份再高又如何?”
“话虽如此,但每回他来咱们家也没个待客的样,是不是有些怠慢了?万一他记仇呢?”
“他是那样小肚鸡肠的人吗?”
沈老太爷想想也是,拉着妻子起来,小声说:“反正我得提醒儿子跟他相处是多留个心眼,人家现在愿意和你来往那没问题,万一哪天人家不耐烦跟你相处了呢,咱们也不能太上赶着巴结他。”
“你哪只眼睛瞧见咱们巴结他了?”
“怎么没有?刚才我还瞧见嘉嘉给他夹菜了呢,桌上就两个人吃饭,居然还要伺候他,可见他平日里没少干这种巴结人的事。”
沈母神色莫名,最终叹了口气,拉着沈老太爷离开了。
沈嘉还不知道自己差点露馅,他和赵璋一起吃饭习惯了,相互夹菜是常态,偶尔兴致来了还会相互喂个菜,当然,那得是在没外人的前提下。
吃过晚饭,沈嘉带赵璋回自己院子,照例先洗个澡,今天沈嘉强硬拒绝了同浴的要求,一人一个浴桶泡的舒舒服服,然后坐在院子里一起赏月。
“真是悠闲啊!”沈嘉靠着摇摇椅,一边吃着甜瓜,一边给自己扇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