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人坐着,她站着还不够,竟然还要她跪?看这形势,县太爷明显就是收了孙家的钱,铁定不会有什么公允的处置。
楚凌兮也不想跟他废话,毫不客气开口回应道:“我这一跪,你真的要不起,为了你自己的身家性命,我劝你还是省省吧!”
“你……”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公堂上这么说话,县令很是气恼,但不知为何对上女人的眼神,他心里总觉得凉飕飕的,一时间竟然有些怂。
但想了想,自己可是官,怎么能被一个小丫头三言两语吓到,清了清嗓子,他坐正了身板,摆出一张严肃脸。
“你以为本官是你被你吓大的吗?小姑娘,本官劝你还是识相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识相的是你才对!”楚凌兮不以为意,脚下一旋,转身在旁边的椅子坐下,单脚抬起,踩在椅子边缘,她目光桀骜向着县令看去。
县令惊呆了,别说对方的狂妄他见所未见,单单是女人那坐姿,便是他活了这么些年,也不曾见过谁家的小姑娘动作如此豪放。
好长时间才缓过神,收起惊诧,县令整了整衣袖,再次将惊堂木往桌子上重重一拍,“本官让你坐了吗?”
“不需要你让!”话还没说完,便被楚凌兮打断,看着女人一脸不以为意的样子,县令不由更加气恼。
“行为不检,一而再再而三冲撞本官,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会知晓天高地厚了,来人,先把这大胆刁妇拖下去重大三十大板,然后再审!”
“谁敢?”眼见着衙役就要上前拿人,楚凌兮倏的从怀中掏出那枚金子做成的腰牌,竖在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