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准备好了夫人,少主之前就吩咐过,还给了药膏,嘱咐奴婢沐浴后给夫人破皮的地方抹上。”
阿吾听着这些,依旧垂着眼眸,沉默着不说话。
罗衫轻解,花瓣水滑洗凝脂。阿吾在几个丫鬟的伺候下,清洗了长发与身子,抹了药膏,换上了干净的素锦襦裙,发髻松挽,她来到了时谦的面前。
时谦正在翻一本医书,调养身体的。他擅长疑难杂症,但不擅长这个,平日里一般都是交给药房里的大夫,但因为这是花花的阿嬷,他觉得还是亲自来比较妥当。
听着门口不大的动静,他知是花花进来了。勾了勾唇,时谦抬眸,“我这儿还得一会儿,你先去……花花这是在做什么?”
时谦双眼微眯,看着她,瞬间沉下脸来。
阿吾没有回答他,继续解着自己的绣花齐腰束带,觑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睑不看他。声音很慢很小,但足以听得清,“你救了阿嬷,也救了我……我没有什么能够报答给你的。”
束带滑落在了地上,没了束带束缚,交领襦裙便松松垮垮了几分,阿吾顺着微微敞开的衽领,稍稍一带,她身上的上襦便滑过了小肩,顺着背脊,落到了地上。
冰肌玉肤,在烛火的映衬下,越发的白。
第92章
屋内角落里,绿釉高柄烛台上的红烛已经燃了一半,烛灯温温润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