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的白,乌发的黑,还有花瓣的红,相称在一起直逼人的眼,诱人魂。
时谦眸色暗了暗。
拜那本避火图所赐,现在的时谦该懂的不该懂的全懂了。美人在前,玉体横陈,看得时谦心里躁动,盯着花花移不开眼,但又想透过水面上的花瓣,看到更多。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靠了过去。
“幼桃,你扶我起来,我有点困了。”
还有这细细软软的声音,听得时谦背脊一僵,喉头滚动。
“幼桃。”
花花伸出了手臂,一片白,晃得他眼神闪了闪,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握住。
软绵绵的,嫩滑,还小,感觉还没有自己手掌的一半。
浴桶里的花花从这带着薄茧的手掌觉察出了异样,她慢慢的睁开了双眸,好半天,才认清来人是自己的相公,于是眯着眼睛,痴痴的笑,“相公,你回来啦。”
眉梢眼角俱是笑意,这水雾雾的杏眼此刻含情脉脉,勾的时谦又不禁靠近了点。
“嗯。”时谦出声应了花花,声音嘶哑而压抑。
他将另一只手上的素色长条扔在旁边的小台上,伸手,轻轻的捏了捏花花肉乎乎白嫩嫩的小脸,然后情不自禁的顺着向下,触到浴桶里的花瓣,想往下探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