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义吓得身子都在微微颤抖了,慌忙吩咐丫鬟去请耳房的杨太医,“快,快将杨太医请来。”
耳房的杨业听说师弟醒了,连忙赶了过来,还没来得及欣喜,就被告知师弟有点异常。
他探了探脉,脉弱但也还算正常,见他神色有点不对,于是伸出两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师弟,这是几?”
大家几乎是秉着呼吸,眼巴巴的等结果,屋子里鸦雀无声。
但杨业连晃了好几下,床上的时谦依旧没有反应。
“呜呜呜,”花花见这个花白老大夫脸上都露出一丝困惑,顿时觉得她家相公的情况怕是很严重,没有忍住,呜呜的哭出了声,“相公,你怎么了啊,这是傻了吗呜呜,怎么什么反应都没有了。你要是傻了那我怎么办?你还认识我吗,我是花花啊,你还记不记得花花?”
不要,她不要相公不记得自己。
花花用手抹了把脸上的眼泪。她自己这么特别,相公一定会记得自己的。呜呜,就算不记得自己,那也会记得自己身上的花,相公一直都很喜欢这朵花的。
花?哦是了,相公肯定记得这个的。
花花想着便打算解领子给相公看花,看能不能以此让他有点反应。虽然现在这朵花颜色已经很淡了,但是因为自己的皮肤越来越白,所以还是能够大致看得出轮廓的。
但是!花花突然意识到,这里好大一堆人!这让她怎么解领子嘛!
堇王听着这花氏呜呜的哭声,真的是想叫人将她给架出去,都什么时候了,就知道哭!哭得他心烦意乱。
正想开口训斥,却无意间注意到谦弟的眉正慢慢的蹙了起来,而且随着花氏的哭声,越来越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