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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芗芗,这是我相公给我的玉佩!”花花的声音里透着高兴,同时有一种隐隐的自豪感,看,这就是我相公给的东西。

“但是没有看到你的包袱,你包袱里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花花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就这个最重要了,谢谢芗芗。”花花说完,揩了揩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将其揣入自己的怀中,放好。

傅芗瞧着她这些小动作,抿着嘴儿偷笑。

两个人在屋子里又聊了一些女孩儿家的悄悄话,这时,傅芗的丫鬟敲门进来了,催促傅芗回府。

花花拉着傅芗不让走,这才多久啊,怎么就要走了呢,她还有好多话没有说呢,比如那个可恶的王妃,以及那群看不起人的贵人,她都要跟芗芗吐槽一遍。自己来到这个帝都,人生地不熟的,就和芗芗熟点,她不想跟芗芗分开。

但傅芗不得不走了,因为她答应了她七叔要早点回去的。不过两人相约好了下个月十五再聚,这才依依不舍的道了别。

傅芗走后,花花一个人在厢房里,因为离别的淡淡情绪,已经冲淡了之前因为找回玉佩失而复得的喜悦,总之心情重新变得沮丧起来。而且,又联想到今日用了这么多银钱,相公知道后估计要打自己,花花顿时彷徨起来,无助,甚至郁郁寡欢。

她感觉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就连店家过来介绍时下最新最受欢迎的话本子,花花也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只是吩咐守在外面的吴莫进来,将这些话本子都搬到了马车上,想着等自己闲情逸致的时候再看吧。

甚至连幼桃将住宿安排在飞鹤楼她都没在意,也没发表异议。要知道,这飞鹤楼,可是帝都第一大楼。

帝都的飞鹤楼其实跟眉山县的来福客栈是一样的,都是提供单独的宅式院落,只是因为帝都寸土寸金,所以院落都相对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