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摔在了案桌上,挣扎着看去,自己手腕处好大一道口子,有鲜血不断的冒出来,沁染在了衣袖上。
是大人拿着匕首割了自己的手腕!此时的他一脸冷漠,眼里透着阴森,与刚刚的温润如玉完全不同。
“啊—救命!”染绿惶恐,本能的惊叫出声,而后才想起了反抗,奋力想起来,要逃离这里,就在这时,那把匕首猛力刺来,穿过了自己的手心,直直的钉入了底下的案桌中。
“啊—”十指连心,手掌也是,她痛得心肝都在颤。
好痛,但更令她无限恐惧的是,手腕上的血越流越多,自己都能明显感觉到身上的血液在减少,身体也在慢慢变冷,
“救命,救我。”还有力气也在逐渐消失。
有点吵,时谦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人,对于她脸上的惊恐与挣扎视若无睹。
有人进来了。时谦皱眉,他最讨厌有人在自己试药的时候打扰自己。
他压着眼里的戾气,抿着唇看过去,哦,是他的花花。
时谦觉得,若是花花的话,那就勉强可以吧。
他将自己手上刚刚沾染的血渍揩干净了点,正提步走过去。但对方却在惊惶无措的后退,盈盈杏眼里满是惊惧。
时谦脚步一顿,花花在怕他。
?时谦有点不解,她之前每次见着自己,不是都满眼的崇敬赞叹佩服吗?为什么现在变成了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