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她看见自家相公修长的身影,正站在案板边,冷着脸,神情淡漠的睥睨着案桌上。而案桌上躺着一个人,此时鲜血淋漓,血水染红了衣衫,又顺着一滴一滴的往下。
那是染绿,正在惊恐而微弱的扎挣。
时谦正在试药,他试药的时候最不喜人打扰,但却有人不知死活的进了他的屋子。他薄唇微抿,漆黑眼里闪过一丝戾气。
侧过头,见着来人是花花,时谦的双眸不自觉的柔和了些。
他将双手往衣摆处揩了揩,等上面粘稠的鲜红血渍少了点,才提步走向了她。却见对方陡然面色苍白,杏眼因为惊惧而睁得大大的,整个身子在涩涩发抖。
时谦脚下一顿,微微眯起了眼,定定的看着她。
“相相公。”花花颤着音,舌头都捋不直了,她很是艰难的吐出了这几个字,便再也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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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时谦揩了揩手:花花来了?
花花抖着身子:没,没有,你看错了。
第39章
染绿跟着幼桃出了耳房,见她带着一群人穿过垂花小门,来到了外院的这一排罩房旁,顿时不干了。
她快走几步拦住幼绿,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你等等,你该不会是要把我也安排到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