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成木陡然发现大家正盯着自己,他抓了抓头发,昨天他是见过师父对一个人很是恭敬,但那人不是头发花白胡须老长,而是个年轻小伙子啊。
花花从雕花躺椅上醒来,是的,雕花躺椅上。
昨天花花脱衣服脱到一半,被相公一只手就拎到了外间。他还想将自己拎出屋子,被花花拼命扳动得挣脱了。
她当时瞧见有个雕花躺椅,于是跑过去死死的抓着不放。
最后相公就不管自己了,于是她就在这躺椅上睡了一晚。
从躺椅上爬起来,花花伸了伸懒腰,发现竟然全身都在酸痛。
这是怎么回事?她昨晚睡得挺舒服的啊。
她打算先揉一揉缓缓痛,结果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于是她下地走了出去。
屋子外是相公和昨天那位老大夫。
“大夫早啊。”花花笑眯眯的跟他打招呼。
“师叔母早。”王远行了礼,然后站好,有点紧张的等着师叔检验汤药。
时谦站在一旁,手里端着碗药汤,他闻了闻,又凑到唇边,自己抿了抿。
这次的还行。
见小短腿出来了,时谦将药碗递给她,“喝。”
王远见状,松了口气,这是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