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应该习惯的。”造型师深吸口气,“打耳洞很简单的呀,我拿着那个枪,biu的一下就好了。”

童倦的注意力又被耳洞吸引了回去,“那会痛吗”

“不会的啦,不信你问他们。”

童倦看向已经有耳洞的几个人,“不痛的吗。”

其他人没注意听童倦和造型师的聊天内容,初方安问道:“什么?”

童倦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耳洞吗?不痛啊。”初方安道,“我打了之后都没怎么发炎,不过要是疤痕体质的话,是要吃点苦了。”

童倦刚想尝试的心思又歇了回去。

“没关系,要是发炎了我帮你上药,不痛的。”裴斯然在旁边劝道。

“上药还不痛吗。”童倦一脸你别想骗我的表情。

“真的,我上药的手艺特别好。”裴斯然信誓旦旦地保证。

初方安翻了个白眼,真是信了你的鬼话。

“为什么要打耳洞呢?耳夹不香吗?”蒲鹤州道,他一想到要在自己身上穿个洞,这画面简直太恐怖了。

“舞蹈动作太大的话,耳夹会甩下去啊。”孙乐迪道,“倦倦你什么时候打,我也想打耳洞,我们可以一起啊。”

“这有什么好一起的,又不是打在同一个耳朵上。”裴斯然啧了声。

“要你管?”孙乐迪不服气道,“我们两个可以拉着彼此的手互相鼓励,你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