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姜氏很满意。
崔扶风也是一脸笑容。
倒是齐明毓自始至终只是礼貌地微笑,唇角挑起的弧度没变过。
杨起昌看在眼里,忽地问齐明毓,“齐二郎对这桩亲事有什么看法?”
齐明毓笑笑,启唇:“我自是……”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有一个人毛毛躁躁走路经过他身边时撞了上来,啪哒地上落下一个小瓶子。
“对不起对不起。”那人连连道歉,捡起小瓶子递给齐明毓,“撞掉小郎君的东西,实在抱歉。”
白色小瓷瓶,隐隐约约药味。
“这不是我的。”齐明毓没接。
“从小郎君身上掉下来的,不是你的?”那人十分惊讶,拔开瓶塞闻了一下,道:“这是救心丸,治心疾的,可是很贵重的药。”
治心疾的药几乎就是救命药,掉的人想必很着急。
齐明毓问邻近座位食客:“可是你们掉的?”
众人摇头。
“明明你掉的,为何不认?”那人疑惑地咕哝,看一眼杨九娘,忽地一脸醒悟之色,陪笑道:“是我糊涂了,这本是家父的药。”
说着,把瓶子收起走了。
“这个人这是怎么了?”崔扶风奇怪。
齐姜氏也是莫名其妙。
杨家父女相视一眼,杨起昌道:“车马行里还有事,今日便先散了罢。”
齐姜氏和崔扶风自是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