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出,两家跟镜商订契约,允许镜商同时进陶家迦陵频纹镜和齐家的同乐镜,但不得售费家随后仿制的两家迦陵频纹镜和同乐镜,一经发现,陶齐两家立即停止供迦陵频纹镜和同乐镜,以后,也不会跟这家镜行合作。
“费家镜在铜镜市场上还是挺受欢迎的,全面封杀不现实,只封杀仿制的迦陵频纹镜和同乐镜则完全可以办到,咱们两家任何一家跟费家镜较劲,不过略占优势,两家联手,敦轻敦重分明,镜商们不会冒着得罪齐陶两家的风险维持跟费家的关系。”陶柏年道。
崔扶风点头。
陶柏年接着又道:“除了湖州城本地,外地镜行有个鞭长莫及的问题,这个难处由我陶家来解决,我会派人各地不停巡视查看,让镜商们无法阳奉阴违。”
“可以,就这么办。”崔扶风起身,厅堂一角置物架拿过来笔墨纸砚,“咱们商量一下契约条款,两家跟镜商的合约一模一样即可。”
“你不考虑一下?”陶柏年缓缓问。
“没什么好考虑的。”崔扶风淡淡道。
放在以前,她多少有所顾虑,毕竟愿不愿意承认,费易平都是她姐夫。
但眼下,她没什么好顾虑的,费易平视人命如草芥无恶不作,他们又无法告官请官府主持公道,只好用从商路上堵死费易平。
“仅是两款新品铜镜,怕是还未能让镜商心无芥蒂只售你我两家的铜镜,我这里还有一款新品。”崔扶风道。
进库房,拿出双鸾贴金银背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