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崔扶风和陶柏年同时到访,费易平惊了一下,让费祥敦去接待,谎称自己不在。
费祥敦出去不过眨眼工夫,慌慌张张奔了回来。
“郎君,你还是去见一见陶二郎跟崔二娘的好。”
“他们说什么了?”
“齐陶两家要联手降价……”费祥敦哭丧着脸,本就有些驼的背更驼了。
陶柏年让费祥敦转告费易平,陶齐两家要把所有铜镜价格降到成本的一半,不限时间,不限数量,直到把费家镜坊挤垮。
“这……这……”费易平搓手,来回走。
“陶二郎说,郎君可以瞧瞧,论财力,是齐陶两家更强,还是费家。郎君,你别犹豫了,快追出去阻止啊。”费祥敦快哭了。
费易平咬牙。
若是单打独斗,只跟齐家争或是只跟陶家争,不过鱼死网破两败俱伤,可齐陶两家联手,那败的肯定是费家。
“郎君……”费祥敦嘶喊。
“行了,我去追。”费易平重重跺了跺脚,快步追了出去。
崔扶风和陶柏年走得很利索,费易平打马急追,追出很远才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