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扶风看到崔梅蕊地上跪着,怒火更炽,压下,冲陈赵氏屈膝行了一礼,扬声道:“这婆子把我诓到一处荒院想谋财害命,扶风怎能不急。”一只脚重重踹上那房婆子,把房婆子踹得朝前一扑,抬头时,满嘴的血,门牙蹦了两颗。
“夫人,你要为奴作主啊。”房婆子鼻涕眼泪一齐下,少了两颗牙,说话漏风。
“崔二娘,你!”陈赵氏霍地起身,手指直直指崔扶风。
“怎了?”崔扶风满脸不解,“亲家夫人不问罪这个刁奴,指着我做甚?”
“那院子就是三少夫人居处,我何曾诓你。”房婆子高喊。
“胡说,那种荒院怎会是主子住的地方?难道你要说,我大姐不是陈家的主子?我大姐是陈三郎妻子,她不是陈家主子,那么,陈三郎也不是陈家儿子了。难道陈三郎是私生的儿子?不,便是私生子庶子,那也是主子,除非,他是陈赵氏与人私通的野种,不是陈家人!”崔扶风射连珠箭说话,最后一句,嗓子尖而高,往陈赵氏头上泼脏水眉头都不皱一下。
“你胡说!”陈赵氏尖声叫,不承想被诬出轨偷情生野种,脸都绿了,叱崔梅蕊:“还不让你妹子闭嘴。”
崔梅蕊颤颤起身,娇怯无力,消瘦憔悴,风吹来便随风飞了,看着崔扶风,满面泪水。
第33章 作戏
“姐姐别怕,婚书上也明明白白写的你的夫郎是陈家嫡出三子,陈三郎是野种错也不在你。”崔扶风揽了揽崔梅蕊,紧盯着陈赵氏大声道:“陈三郎是你跟谁偷情生的野种我不管,我只问,你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为何连累我大姐?”
前一句还在质疑陈赵氏偷情生子,后一句便坐实了,陈赵氏眼里要喷出火来,指着崔扶风的手颤个不停,高叫:“来人,把这个满嘴胡说八道的贱妇给我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