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好端端提风月女子作甚。无端污了我等的耳朵。”
“这不是有关系嘛,姐姐听我细说。”
有人听的起劲了,起哄道:“妹妹你快,别听她的。”
那姑娘继续说了起来:“这位六儿姑娘也曾是咱们当地名动一时的花魁,虽然没见过,但是诸位姐姐妹妹也该听说过,最近这位六儿姑娘却是没了消息,知道为什么吗?”
有人好奇:“为什么吗?”
“她曾经在给廉郡王送行的宴会当晚拦过雍亲王的轿子。”
“你是说她被雍亲王收房了?不对呀,不是说雍亲王不近女色。”
“你听我说完呀,她确实去拦轿子了,但是雍亲王没搭理她,直接把人扔到宴会上,最后好像被廉郡王带走了。”
“这么说来雍亲王连貌美的花魁都拒绝了?”
“是啊,要么怎么说雍亲王对其福晋深情呢!”
“不是说廉郡王温润儒雅,我就听我爹说过廉郡王谦逊温和,倒是雍亲王,不是都说他喜欢冷脸,不给人面子吗?”
“谁知道呢,反正要是让我选,我肯定选雍亲王这样的男子做夫君。”谁不想要一个心中眼中只有自己的男人做夫君。
不过也只能想想,对她们而言,别说雍亲王了,就是和贝勒爷都是她们攀不上的。
“倒也是!”
小姑娘家家聚在一起,又都是快要可以婚配的年纪,说的话题自然少不得跟择夫婿有关。
程悦儿还是头一次听到雍亲王和其福晋的故事,刚才她还简单了故事中那个被独宠的女人,她回想刚才看到的雍亲王福晋,面容精致,一脸幸福,能在身上看到女人最美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