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是证据。

王学平彻底慌了，不小心跌坐回去，整个人摔在椅子上差点压弯了椅腿。

棠熙原本还在凶巴巴的欺负小纸片人，用肉垫踩着小纸片，听到季缚清的话后猛的抬头：“喵喵喵？！”你一开始就知道田柔柔不是十几年前的那个恐怖传说了？

季缚清轻轻抬了食指，那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的小纸片人马上又活力四射，呼哧呼哧的从棠熙的肉垫下挤出来逃跑。

刚刚还气呼呼质问的猫崽瞬间就被转移了注意力，一把按住想要逃跑的小纸片，看它啪叽摔下，兴奋得瞳孔放大变圆。

好哄得很，一个纸片就能安抚下来。

季子昂忍不住看向那猫崽，心里缓缓想着，这厉鬼一点当鬼的样子也没有，如果这是伪装，那也太像了。

其他的鬼也会像他那样听话吗，是不是被驯服的鬼都会这么乖。

天生厌恶鬼的他再次不受控制的浮现驯养式鬼的念头。

王学平缓了一会，突然胡乱瞥到了安静立在旁边的小和尚，瞬间心里就像有了某种依仗般开口：“各位都是乐大师的朋友，何不给我一个面子呢，不就是想要钱么，我能给。”

他见其他人没有反应，逐渐猖狂：“田柔柔那女的我确实认识，如果当时不是她抵死反抗，也不会仓皇之下跳楼了，我都是为了她好。”

因为不知道自己正在被直播，所以口无遮拦的暴露了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