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皇帝抖着猫耳在床上睡眼朦胧的看着他时,他可耻的起了反应。
那猫耳不像是长在小皇帝身上,像是直接长在他心里的,猫耳一抖他的胸腔就剧烈鼓动。
聂戎在将军府里踱步了半个时辰,才等到它在冷风中渐渐消去反应。
他心里乱得像是麻团还带着对自我的深深厌弃和怀疑,干脆去把心腹张晓生从睡梦里直接叫醒。
张晓生连外袍都来不及换上看着一脸严肃的聂戎也跟着着急。
严阵以待的问:“出什么事了吗将军?”
上一次看到将军这个表情还是被敌国万军围攻的时候,那一次损失惨重但还是在将军的带领下胜了。
“如果我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心里总是像有猫儿在挠,这是为什么?”聂戎的表情像是遇到了什么世纪难题。
张晓生愣了足足十秒,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翻白眼,“将军,恭喜你,你开窍了。”
“开窍?”
张晓生朝他挤眉弄眼:“是哪家姑娘啊?还是哪家小公子?”
他并不歧视男子与男子,军营里搭伙过日子的小伙子他见得多了。
将军已经二十有八了,从来不逛青楼且对那些送手绢的小姐们看也不看一眼。
一度让他怀疑将军是不是有什么不好开口的隐疾,原来是还没有遇上正确的人啊。
面对张晓生八卦的眼神,聂戎缓缓的吐出那两个字:“皇上。”
皇上?什么皇上?
张晓生身为智囊军师第一次大脑转不动了,对着将军严肃的脸足足过了十分钟才有了反应,豁然开朗道:“我原来还在梦里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世界的反派是第一个(可能也是唯一一个)对自己欺负小动物这件事表示忏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