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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又咳血了,我连忙擦干嘴角的血丝,借着平静的水面看着自己憔悴的脸色,一脸病容。
瞧见自己这副模样,我心中暗想南烈怎么还没来,是没收到信还是有事耽搁了,会不会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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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歌每日都来为我把搭,我知道自己的身子,不用看他脸色都知道我身子愈来愈差了,一开始有些好转,但后来又开始崩败,现在咳血已经是常有的事了,呼吸短促也出现了,只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我一直之前身子骨不太好,又落下不少病根。
这些年,国破家亡的悲恸郁结于心中,加重了病情。
如果不是老阁主的灵药吊着我这条半只脚踏入阎王殿的命,我怕是早就魂归离恨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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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歌这天下山,又看见我呆坐渡口边等着,不禁神色凝重地看着我:“你再这样等下去,只怕没命。”
我笑笑:“我如今除了能在这里等南烈还能干嘛?我没事的。”
青歌见劝不动我离开,只好叹息作罢。
“南烈若来了,我一定不理他,害我等那么久。”我开始自言自语说糊涂话了。
青歌听了沉默不语。
那么久了,飞鸽传书怕是已经收到的了。
此时此刻,想来南烈一定是在赶来的路上。
我越来越虚弱了,尽管如此,我每日依旧坚持在渡口等南烈。
昨天晚上我梦到南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