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烈接过丫鬟端进来的药,说:“叫你平时好好练功不练,一点小病就下不来床。”
我咳了几声,喘得脸有些红,说:“你莫要取笑我,我才不是病娇儿。”
顾南烈端着药,吹了吹,说:“还好,不烫,来。”
他喂着我喝。
我嘴刁,吃不得苦的,这顾南烈是知道的,所以每次他都会在我喝完药准备好蜜饯或者酸梅给我。
他倒是个体贴之人,我不由想到,他这样体贴,将来是怎样的女子才能这样幸福地嫁于他为妻。
我笑着打趣着说道:“我在想,到底怎样的女子才能入得你的法眼?”
他脸微泛红,瞪着我说:“你少来,我是有喜欢的人了,你是猜不到的。”
我压根没想猜。
我说:“好,记得,你哪日成婚了,记得请我饮喜酒。”
顾南烈白了我一眼:“你想得真多。”
“……”
顾南烈走后,我这里又陷入了冷清。
我忽然想起了师傅。
已经好久没有见师傅了。
我从未离开过师傅身边这么久,不知道他老人家怎么样了。
此刻,我居然想起师傅在我临走前说的那一番话……
金陵,真的是伤心之城吗?
顾南烈离开之后,没有回玉泽轩,而是直奔书房,正好见着他父亲与兄长顾北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