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还好我没有午休的习惯,若有,我大抵是能林想到个睡觉的好法子。
这日,午后下了些雨,凉快了不少。
忽听门外有脚步声,便见顾南烈是冒着雨从外面回来的,他直奔我这来。
我正在百无聊赖地凭窗托腮看着雨打花落,听着雨打芭蕉。
只见平旌衣服湿了一大片,头发还滴着水珠,一进我房间便随意地甩了甩发稍的水珠。
我见他这般模样,不禁蹙额,说道:“你又干嘛去了,搞得全身都湿了,也不知道打把伞。”
顾南烈也顾不得自己这个样子,直接坐过来,说:“下个月是我大哥生辰,我今儿一早就逛了整个金陵,想着该送我哥什么东西。”
“那你可想到了?”我问。
他挑眉:“当然,不然我这场雨可不是白淋了。”
我来了兴趣,想知道他又想到什么。
于是,我说:“你且说来与我听听。”
“我要送他一曲《蝉赋》”
“《蝉赋》?”我若有所思。
“你不是说你会弹古琴吗?”平旌问我。
我点头。
此话我的确说过,想当年在柔安,我的琴艺可谓闻名西域三十六国的。
平旌笑说:“那便对了,我打算把《蝉赋》谱成曲子,让你弹奏。”
我着实佩服顾南烈这脑子,居然想到这个,但问题是,我只擅古琴却不通谱音律排布,又如何能谱得出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