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啊。
姜阮也停住脚步,片刻,她就又转回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六两见人都要跑没影了,赶紧捅了下自家公子,“公子,别愣着,追啊!”
司宿这才回过神儿,快步追上去。
“阮阮,阮阮!”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姜阮在前边跑,司宿在后边追,边追还边喊。
江南民风相较于京城更加开放,女儿家貌美,男儿家清朗,引得路人频频看来,还有叫好的,姜阮心道这是什么偶像剧情节!遂即停下脚步。
到了人跟前儿,司宿反而不知道该说啥,半天只憋出来一句,“我没跟踪你,真的。”他指了指不远处的珍宝阁,“我本来是要去查账。”
姜阮抬头看着他脸通红,耳朵尖也红,片刻,“噗嗤”一声笑了,“行吧。”
都是穿越的现代人士,过了一年多,姜阮也早没那么生气了,她问,“你病怎么样了?”
司宿尴尬地咳了声,“大周没有心理医生,我定时去寺庙找主持开解,现在好很多了。”
这一年,他没有派人盯着越时,盯着姜阮,不听她任何消息,就当是陌生人,他想,一切就顺其自然。
只是在上香时,他跪在佛祖面前,诚心祈祷,希望能和她再次相遇。
两人就顺着湖边走,直到太阳完全落下,街边小摊小贩带着的灯笼亮起,司宿停下脚步,“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姜阮没有拒绝,“好。”
将她送到客栈门口,司宿轻声问,“如果,如果我的病好了,我正常了,你能不能给我个表现的机会。”
姜阮笑了下,“我要是不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