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菱见姨夫和小姨也在,打了个招呼,“姨夫,今日不用去宫里教书啊,休沐了?姨母,你起得也挺早,吃了没?”
柳书明缓和了一下脸色,“阿菱来了啊,对,我今日休沐。”,他妻子方才也是假哭,见了外甥女也不好再闹出洋相了,就挂上笑回了招呼,“这还早呀,你个小促狭鬼。”她指了指天上的太阳。
赵菱抿嘴一笑,跟柳靳说,“表哥,你捧得是哪位?女团里的还是冬寒?”
她也没想太多,流言传得沸沸扬扬,估计姨夫姨母早就知道了,就是没想到啊,她这个表哥,平日里极少出门,不声不响的,居然也是越时娱乐的忠实观众。
没等柳靳在纸上写什么,柳书明先说话了,“阿菱说的是越时?”
“是啊。”
“……”
柳家三口子加上赵菱,前三人问,后者答,聊了半天,赵菱才知道流言是假的,她伤心了,本来想拉个同盟进他们的小团体,谁想,都是“虚惊一场”。
柳书明铁青着脸出了院子,喊来管家,让他详查这件事,他倒要看看,是谁心思这样龌龊,编造这事儿毁他们柳家的清誉。
……
马车停在了一条狭窄的巷子外,车夫道,“小姐,再往前就进不去了,劳烦您辛苦走两步吧。”
闻言,姜阮下车一看,眼前的巷子还不如马车的车厢宽,确实进不去,她也不是啥娇贵的小姐,一步路都走不得,“无事,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