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宿将白日里的事情委婉的向六两说了一通,六两听了,使劲地拍了下手,“公子,可真有你的!这事儿快成了!”他把自己听来的还有从话本上看来的不靠谱经验传授给自家公子,“倘若一个女子主动向一个男子找借口搭话,那一定是对这位公子心有所属了!”

“真的?”司宿使劲按下自己要翘起的嘴角,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但听别人说出来,他才能更高兴。

六两又絮絮叨叨地跟他说了好几个女追男最后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了一起的话本故事,像是给他花了好一张大饼,他抬抬下巴,张开嘴,这大饼就能轻而易举的吃到肚里了。

司宿被他说的故事给美得喜笑颜开,都开始幻想他跟姜阮将来的婚礼怎么办,办的多大,蜜月去哪里度,婚后生几个孩子的画面。

越听越起劲,司宿就让六两多说点,到了后半夜,六两困得都睁不开眼了,他还没有放过人家,让五金打了盆凉水进来,强制地给六两洗了脸。

六两心里骂自己:没事儿讲什么故事!活该!

他怕自己坐着再睡着,只好边走着边继续讲。

六两说啊说,一直说到了黎明。

熬了一宿的司宿竟是一点点困意都没有,精神饱满的扑了粉,换了衣,兴冲冲的去上班了。

但,幻想就是幻想,和现实的差距很大,甚至截然相反。

姜阮醒来后见萧嫣还在熟睡,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好衣裳,又轻轻将门关住。

郑樟正在院子里浇花,“掌柜,您起了。”

“嗯。”姜阮打了个哈气,伸了个懒腰,“你今日去找个郎中,给萧嫣看看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