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穿了身玄色的袍子,配上他如玉的面孔,若说白色衣袍的他是清冷的谦谦君子,有种“远观不可近看”的特殊气质,那黑衣的他给人的感觉就是遥不可及,无法触碰的杀手,气质凌冽,尖锐,但同时又夹杂着矛盾的单纯。
哎呀!
好苗子啊!
越时要是能签上司宿,肯定又是一员大将,越时又多一根定海神针。
不过,读书人似乎有他们执着的某种气节,卖艺这种事应该不会同意,搞不好还会觉得她在侮辱人。
姜阮想了想便作罢。
司宿没想到对方能跟他对视这么久,耳朵渐渐红了,脸颊也像是有火在烧。
这次,他没退缩,坚/挺着硬抗。
姜阮也没发现他脸红了。
为啥呢?
事情还要从那个梦开始说,司宿做了那个梦以后,隔天晚上,他忽然灵机一动,自己不就是有个脸红的毛病么,貌似也不算是什么大事,要是能在脸红的时候遮掩一下就好了,他就联想着梦里那小贩地摊上就有那种能遮盖的东西,他要是用用似乎也可以……
司宿就找了六两,让他去看看哪家店铺里有这样的脂粉什么的,如果找不到,司家也有这样的铺子,自己生产也行,没想到事情比他想象的顺利,珍宝阁就有个名为净粉的舶来品,是女人用来上妆的,跟现代的粉饼挺像,六两特意问了里边含不含铅粉,珍宝阁掌柜不敢说谎,说是含量微乎其微,对身体伤害不大,就这样,现在每天早上起来洗完脸,司宿就开始化妆,过上精致的猪猪男孩的生活方式。
他皮肤底子好,加上化妆品质量优,一般看不出来上妆了,除非有人睁大眼,在距离小于一拳的距离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