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讲出来?”

吕春平几滴眼泪挂在脸上,硬撑着哽咽,“我多次辩解无甚效果,曾报官,在场的各位或许有人听说过。”

“我想起来,好像确实有那么一回事。”

“对啊,我也记起来了,后来就没听闻有什么后续。”

“似乎是不了了之?”

吕春平继续道,“吕某人是冤枉的,不是不说,而是师门不幸,不得详细解释……唉,算了。”他拿起几个茶杯,倒上茶,端给前排的几位听众。

“吕掌柜,你说的师门不幸是?”

“难道是……”男人眼睛朝鸿运瞥了瞥。

“不会吧?袁掌柜看起来不是那样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

……

那几人喝完,几乎是同时道:“好茶!”

“言尽于此,公道自在人心!”吕春平抹了下眼泪,配合着脸上的皱纹,好像个城里人欺负的庄稼汉,有冤无门诉。

老茶客们最大的不过六十来岁,在他们眼里,小吕还是个孩子,见他这模样心里直发酸,“行了,咱们信你。”

“是啊,一把岁数,莫要抹眼泪了。”

“哈哈哈,如同小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