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金不同,他较重规矩,主子仁慈是情分,他这下人少说话多做事是本分,在听到六两竟敢“拿乔”,操心起主子的婚姻大事,他惯常的一副“死人脸”活了下——眉头紧皱,鼻孔里喷气。
他这意思就是——不懂规矩!
六两闻声瞅了他一眼,也不在意,只是笑道:“五哥,你也有好主意了?快快同公子说一说。”
五金一噎,“哼”了声,“我没你那脑子。”
司宿听见身后的动静,嘴角溢出一丝笑意来——五金也是执着,明明每回都吃瓜落,被六两噎得不行,却依旧“不改初心”。
他忽然一愣,自己缺的就是这副恒心啊。
不过,六两说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好像……有些道理。
……
傍晚,京城南区一座富商的宅院里。
白日里在越时那两位碰瓷的少爷和小姐回到家里用饭。
饭桌上,白芷小姑娘一手拿着签名不舍得放下,手心的薄汗快将纸上的墨水晕开了,一手拿着筷子扒拉着碗里的米饭,有一下没一下的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