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昨日没订到一楼大堂位置的客人想询问下包间价格,这一听,好家伙,瞬时给惊得嘴张到能吞下十八个大核桃那么大,然后皱着脸,暗地里骂骂咧咧的走出酒楼。
这黑心的田发财,简直无法无天!
当然了,既然有嫌贵的,也会有“识货”的——才十两银子,不嫌多!大概就是“有钱难买爷乐意”的那冤大头心态吧。
酒楼里放的“钟表”——其实就是个漏斗计时器,匠人在里头加了点机关,每到整点响三声,午时一到,大堂里蜜蜂似的“嗡嗡”声渐渐停下来。
按照老顺序,周柯穿着一身灰袍子从二楼从下来闪亮登场了。
台下有第一回 来过的老观众,也有老观众带来的亲朋好友新观众,等了半天见人来了,立马“吆喝”起来:
“说书侠客,今儿要讲个什么?”
“这几天,老夫是茶不思饭不想,好似隔了三秋没听过侠客的书了。”
“这是说书侠客?莫不是在逗我?出师了没啊哈哈!”
旁边一大哥听见后不乐意了,“逗你?人家侠客哪儿有那闲工夫,且往下听吧!”
台下人说话的声音并不小,周柯闻言有些感动,居然听众替他说话,开始维护他了。
内心瞬间被幸福的“小自豪”堆满,挤得满满当当的,这感觉竟是如此美妙!
周柯站定,先是一笑,然后手里醒木往案几上一拍“啪”!“今儿我说书侠客给大伙儿讲个‘道士飞升’的故事。”
“道士还能飞升?难不成是成仙儿了?”
“观里的道士不都是坐化的吗?”
“嘿,你个憨货,和尚才是坐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