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檀:“……”怎么还欺软怕硬呢,本宫看上去很好欺负吗?
她忍住气,道:“尉迟夫人,你为何说安定县侯家的小姐害死了令媛?”
尉迟夫人哭起来很凶,讲起来倒还有条有理。
原来因为同姓尉迟的缘故,尉迟小姐和安定县侯嫡长女珍珠时常被拿到一起比较,言谈中难免一褒一贬。
然而不幸的是,无论从家世、容貌、心性、才学各方面比较,珍珠都是被贬的那个。
久而久之,这两位的关系变得极其的坏。当然,多为珍珠主动挑衅,然后失败。
尉迟夫人说的时候简直就是要和安定县侯一家不死不休,用语之刻薄让燕檀都叹为观止,十分担心县侯夫人和珍珠会冲过来扭打。
慕容绮面无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就好像尉迟夫人说的根本不是他的亲表妹。
燕檀用余光看了慕容绮几眼,确定他生气了,只是没有表现出来。
她对此表示非常理解,安抚地拍了拍慕容绮的手背。
——谁碰上这样的糟心亲戚不生气呢?
慕容绮确实生气,不过和燕檀想的不一样。
他早就深知安定县侯这一家子的秉性,所以才丝毫不给他们官职权势,甚至连这个安定县侯的位子都要留给尉迟徽。早就习惯了,因此也就不会轻易动气了。
慕容绮此刻的恼怒是因为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