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本人却消失无踪,只剩下一只昨夜在他肩头安了家的小兔子?在原地。

陈旧的木门大开,它竟然也没跑,只是十分好奇地打量她。

“你是不是知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所以才要留下来报答我?”

她心中一软,伸手把兔子?接进手中,捧到脸前喃喃道,“你是公的还是母的,会不会像那些志异故事里一样,变成一个帅哥以身相许?”

说完,她一手拎起兔子?的两只前爪,盯着它的肚子?看了半天,十分迷茫道:“兔子?公母要怎么看啊?”

团子?忍无可忍道:“主人泥垢了!要不是你昨天脑子?一热一句话,它根本不会被?顾光霁抓来给你交差好嘛!”

温萝讪然一笑,把它放进怀中,四处环顾一圈:“小霁霁跑哪去了?”

一阵清脆的剑吟声响起,温萝循声爬起来向?门外看去,只见顾光霁刚好收势,长恨剑在他手中跟随手腕的翻转挽出一串炫目的剑花。

从温萝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他发顶上一根粗糙简陋的木棍和从此处倾泻而?下的随风飞舞的墨色长发,通身高?洁气质竟丝毫没有因为她略显粗糙的束发技巧而?被?破坏。

他鼻梁高?挺,下颌清晰,纤长的睫毛一动,转过头来看向?她:“睡醒了?”

视线中,面容艳丽的少?女一脸懵懂地立在门口,和怀中只露了一个脑袋的兔子?竟有些相似之处,点点头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