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武功,阿初不是对手,只能先哄她松开自己:“我跟你们是一边的,你松开我。”
水袖冷笑:“别以为我瞎,你若真向着扬州,怎么会与霍景煊言笑晏晏?”
“我那是另有计划!”
水袖翻了个白眼,一边制住她,一边用力稳住自己的身子,免得从颠簸的马车中摔下去。
她虽然是霍长风的探子,但人往高处走,水袖也曾想自己若是真的做了霍景煊的妃嫔,就踏踏实实做她的娘娘,不再帮霍长风办事了。
谁知,霍景煊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冒牌货,留着她当猴耍!
她甚至也恨上了一起瞒她的阿初,若非没了退路,她真想杀了阿初取而代之。
小巷还算宽敞,马车行驶得很快。但霍景煊迅速解决掉留下来断后的人,策马追上来。
水袖心中暗自着急,厉声问阿初:“你与霍景煊真的什么关系也没有吗?”
阿初想起刚刚喂过的那碗元宵,莫名心虚了一下:“没、没有。”
水秀不信:“那他为什么紧追不放?”
“我怎么知道?你害怕的话,把我放下不就好了吗?”阿初说。
就在水袖琢磨要不要把她丢下马车独自逃命的时候,霍景煊追上来,逼停了马车。
仅剩的几名护卫将水袖与阿初围在中间,不让霍景煊靠近。
水袖死死钳制住阿初的脖子,清晰看到霍景煊眼底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