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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煊微微颔首,还有些心疼阿初。

若她还是从前的相府二小姐,身边丫鬟婆子无数,怎么可能连月事都不知道?

之后几天,阿初都没敢出门。虽然知情的三人都保证不会把这事外传,但她就是觉得没脸见人。

甚至每次看见桌上堆成小山的补品,阿初都觉得霍景煊就站在旁边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

一连几天,阿初都没勇气去霍景煊面前。一直到月事彻底结束,阿初才第一次走出自己的小院,去给霍景煊送茶。

御书房里还有前来述职的地方大臣,霍景煊看似没注意到阿初,实则却在瞥见她悄步进来的那一霎那,便微微弯起唇角。

他端起阿初放在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几日没喝,霍景煊还有些想念这味道。

桌案上摊放着在晾墨迹的奏折,阿初见霍景煊还在与大臣议事,便努力去看折子上的内容,希望能找到有用的信息。

蓦然,她听见霍景煊问:“阿初病好了?”

阿初连忙收回眼神,在霍景煊含笑的眼眸中,耳朵尖发红,低着头小声说:“好了。”

“病了要看大夫,强撑着没用。”霍景煊教育了她一句,见阿初实在是羞赧,转移了话题,“过几日就是秋猎,想不想去?”

阿初的桃花眼中泛起期待的光泽:“想去。”

不少人都想借秋猎在霍景煊面前展露一手,若她趁机能学点防身的功夫,就不怕孤身一人去扬州了。

霍景煊本只是想带她去玩,也没阿初想得这么深,告诉了她日子,嘱咐阿初:“缺什么跟薛城说,出发前自己把行李准备好。”

阿初欢欢喜喜地应下,犹豫了下问:“那奴婢可以去做一套骑马装吗?”

前段时间霍景煊看她的宫女装上有缝补痕迹,便赏了批新衣和上好的布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