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脸颊滚烫:“那、那……”这个时候仿佛提到霍景煊都烫嘴。
珍珠善解人意地说:“陛下送姑娘歇息后就去书房看折子了,一直没回来过。外衣是奴婢给姑娘脱的。”
这也就是说她没侍寝。
阿初长舒一口气。
珍珠觉得她这反应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问,扶着阿初起来给她穿衣。
她这样让阿初有种自己刚侍寝结束即将提位分的错觉,连连摆手:“我自己来就好。”
珍珠顺从地退到一边,去给阿初准备洗漱用水。
阿初想起盛嘉奕从前跟她说过一些公子喝醉酒后的模样,很担心自己醉了也发酒疯,紧张地问:“我昨晚喝醉后,有没有做奇怪的事?”
“姑娘是在宫外就喝醉的吧?回到含章殿一直都很安静地睡着,没做奇怪的事。”珍珠说得很客观,但潜台词是宫外阿初有没有发酒疯,她就不知道了。
阿初想起是和霍景煊一起喝得酒,愈发头疼。她连自己什么时候喝醉的都不知道,甚至都忘了自己是怎么开始喝酒的,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她在飞鹤楼上吃月饼。
她忐忑地洗漱完毕,吃了小厨房特地给她做得膳食,端着茶走进了御书房。
霍景煊正在与大臣议事,他精神头很好,看不出是一夜未睡。见到阿初来,霍景煊眉头微挑,又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她似的,依旧与大臣商议着今年秋猎之事。
两人已经商议了好一会儿,大臣记下要点,恭敬地退下。
霍景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顶级龙井在小丫头手里还是泡得一如既往地不走心,却莫名让霍景煊觉得爱喝。
他故意没搭理阿初,自顾自地批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