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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么?”霍景煊问。

阿初望着他俊美的容颜,一时竟没分出来霍景煊问的是他的脸好看,还是杂耍好看。

想着自己刚刚才得罪了霍景煊,小姑娘认真地说:“都好看。”

霍景煊不解:“除了杂技,还有什么好看?”

阿初意识到自己刚刚的糊涂发言,耳朵尖微红,嗫嚅地为自己挽尊:“奴婢是说他们表演的杂技都好看。”

“那还想再看吗?”霍景煊问。

要是不看杂技的话,是不是就得跟霍景煊回宫了?

霍景煊先前主动问她想不想去扬州,差一点就要把两人之间的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阿初还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面对他,不想这么快就回宫,试探性地问:“奴婢可以再看吗?”

霍景煊冲薛城抬了抬下巴。

薛城会意,上前喊住杂技班收钱的姑娘,掏出一锭金子放在锣上:“我们姑娘还想看贵班的演出,能否再演一场?”

这一锭金子够他们杂技班一年的吃喝,姑娘连连点头:“这是当然。”说着她还感到不好意思,尴尬地跟薛城解释,“我们本来就要再表演的,您不用给这么多。”

“无妨,算我们爷赏的。”薛城只是笑笑,重新回到霍景煊身旁,等待演出开始。

阿初目睹这一幕,怪眼馋那锭金子的。

她悄悄摸了摸自己手上的白玉镯,告诉自己白玉镯更值钱,不要去馋人家的。

霍景煊看小姑娘一会儿看看人家手里的金子,一会儿又摸摸自己手上的镯子,觉得有趣:“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