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昭阳宫,韩柏荔伏在案上哭了一阵,不过她天生不爱哭,一会儿之后也就好了。
哭完之后,她倒是看了看陪在她身边的这几个宫女,有几个是她从家里带来的,有几个是入宫之后给她的,都是东宫的宫人,意在她日后就用她们,用得也顺手一些。
韩柏荔道:“你们说这如何是好?殿下又变坏了,他前几日明明不是这样对我的!”
当然没人敢回应她,只自小服侍她的婢女上来道:“姑娘要不要给赵王妃写信说说,她是有法子的,或许能帮到姑娘。”
韩柏荔想的与她不谋而合,在行宫时张氏与她一直很好,临走前也教了她很多,还让她若有难处便可问她,不用害臊。
所以张氏算得上是韩柏荔入京之后第一个闺中密友,自然想到她。
于是韩柏荔一刻不停,研墨铺纸。
她要把霍辞前后对她的态度都告诉张氏,让她帮着她想办法,最好能在婚前就把霍辞的心收回来,让他不再那么对她喜怒无常。
特别是霍辞实在太奇怪了,上次见面还对她好好的,果真是个谦谦君子,转眼就变了。
她时而左思右想,时而奋笔疾书,周围的宫人们不多说一句话,只安安静静侍立着。
云雨过后,许昭昭娇喘着伏在霍辞身上,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霍辞一下一下捋着她微湿的发梢,像撸一只猫一般,心里却仍不知餍足。
久旱逢甘霖自是如此。
他又把她往上面带了带,轻轻咬了一下许昭昭的耳垂,问她:“哪里学来这么多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