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韩柏荔最见不得人这幅样子,必定更厌恶。
果然韩柏荔嗤了一声说:“你不用装成这样,好像我欺负你似的,我到底还未同太子殿下大婚,他这会儿也不在,你死了这条心吧!”
许昭昭心道,这样把她叫来,可不就是欺负她吗?
这时围在韩柏荔身边的人,也不知是谁,已忍不住说道:“她素日就是装着这样给殿下看的,韩姑娘要小心。”
说话的也是东宫的一个妃妾,平时和许昭昭都没说过几句话,甚至没见过几回面,许昭昭自问对下面的这些人还算宽厚,没想到还是有落井下石的。
“算了算了,来得这样迟,再迟点宴席就散了,”韩柏荔做事直接,指了指水榭外面道,“你先去外面站着去,一会儿我再让人叫你进来。”
许昭昭是想好了才来的,也知道宴无好宴,立刻就道:“韩姑娘且先听妾身说,不是妾身故意来得这么晚的。”
韩柏荔不耐道:“你有话就快点说,我可不是太子殿下,不喜欢你的弯弯绕绕。”一时又想起秋猎时所见那一幕,更加烦躁。
许昭昭道:“原本已经妥当了要出门,可是被我们小殿下给拖住了。”
韩柏荔愣住,她这才看见许昭昭身后宫人手上抱的那团东西,这下倒不能再说什么了,毕竟不能罚一个孩子,更何况许昭昭日后是她手底下的妾室,可这孩子不是,这孩子是太子的亲骨肉,她是他的嫡母,可以磋磨许昭昭,却不能为难这个孩子。
对许昭昭如何别人都会觉得司空见惯,可对孩子不好,等着被人戳脊梁骨的就是她,无论如何表面都要维持。
韩柏荔只好道:“可是我又没让你把他带过来,也没说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