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吓得委顿在地,又实在是不知道底细,只能连连磕着头。
霍辞向来不是个仁慈的主儿,根本不吃这套,便是宫女上有老下有小的来求他,他也眼皮子不会抬一下。
“拉出去,”他对何松道,“拉得远一些,免得冲撞了她。”
何松见惯了这些,立刻便应是,手一扬便有小太监过来麻利地拖人。
宫女嚎啕大哭,她身边其他人也开始忍不住哭出声来。
霍辞眼神丝毫不为所动,眉梢却挑了挑,何松马上就懂了,朝着那些哭喊的宫人努了努嘴,小太监们便上前去每人连抽五个巴掌,抽完便把嘴堵上。
何松道:“让你们说你们不说,你们可知你们面前的谁,既然不说,全都堵了嘴拖下去打死,一个个打,谁说谁便不用死。”
五个巴掌还没抽完,那边头先问话的宫女还没被拖出门去,已经先喊道:“公公我知道,我说!”
何松让人再把人带上来,对她道:“不是和我说,是和殿下说。”
宫女的额头流着磕头磕出来的鲜血,模糊得一头一脸都是,霍辞嫌恶地退后了一步。
“一定是杜水桃,”宫女哭诉道,“她一直无缘无故为难许良娣,一定是她!”
杜水桃先前就心虚害怕得不得了,此时早就龟缩在最后一排,一听他人开口,就知道自己完了。
她吓得连上前来求饶都不敢,只跪在原先的地方,一边磕头一边道:“冤枉,实在冤枉,定是她胡乱攀扯,她素日就看我不顺眼”
“闭嘴!”何松喝道,“哪里轮得到你在殿下面前‘你’啊‘我’啊的,说,是谁指使你的。”
这里做事最方便的就是杜水桃,实则那个宫女没有说错,毒确实是杜水桃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