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偶和这张帕子,怕也是许良娣故意嫁祸的,还非用人尽皆知的,自己送的东西。”她有些得意。
许昭昭没想到龚濛雨会那么直接,急得又咳了几声,咳出些余血来。
她想过自己会死,但决不能稀里糊涂冤死。
她咳完刚要开口替自己辩解,却不防身边的霍辞突然把她重重地往下按,一直按到枕头上才停下。
于是许昭昭莫名其妙成了安安稳稳躺着的状态,一点都不像惑乱宫闱大难临头。
何松呈了帕子给霍辞看,霍辞轻笑出声。
这绣的确实是棠梨阁的画眉鸟,但绝不是许昭昭绣的,许昭昭的针脚他不陌生,且无论是许昭昭画的画眉还是他自己画的画眉,他都熟悉得很,这帕子上的明显不是用他们两个画的画眉做底子的。
“这不是许良娣绣的,”霍辞指了指龚濛雨,语气倒很是平静,“何松,把她的宫人全部都抓来,严刑拷打。”
龚濛雨大惊失色,她原本信心满满,证据都安排得严丝合缝,任凭许昭昭怎么说都没用的。
可霍辞就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
他觉得许昭昭是冤枉,那就是冤枉的,谁冤枉她,他就查谁。
龚濛雨的宫人马上就被全部绑来,就跪在寝殿外面。
正要准备拷打,棠梨阁一个做洒扫的小宫女却忽然指着另一个小宫女道:“殿下……良娣……奴婢……奴婢……”
许昭昭都不大认得她们,只记得一个好像叫桃蕊,一个叫桃香。